陆薄言看了看室内,寻找可以用的东西,最后解下用来扎窗帘的流苏绳,彻底把张曼妮和椅子捆绑在一起。
“汪!汪汪!”
穆司爵缓缓贴近许佑宁,就在他要做出点实际行动的时候,放在一旁的手机猝不及防地响起来。
“你周一不是要上班,而且还很忙吗?”萧芸芸信誓旦旦的说,“你不用担心我,我一个人可以搞定的!这才多大点事啊!”
不出所料,宋季青语气沉重的接着说:“佑宁,我们预计到你很快就会完全失去视力,但没想到会这么快。所以,你要有一个心理准备。”
“原来叫梁溪啊。”许佑宁更意外了,“不过,你干嘛调查人家?”
等待的时间分外漫长,短短两个小时,穆司爵却感觉自己像在烈火中煎熬了两个世纪。
相宜看见哥哥哭了,抓着苏简安的手茫茫然看向苏简安,大有跟着哥哥一起哭的架势。
苏简安看得出来,许佑宁并没有真正放下心。
“愚蠢!“苏简安折回去,拍了拍陆薄言的脸,继续叫着陆薄言的名字,“薄言。”
许佑宁下意识地想看向穆司爵,却又突然记起来,她现在是个“盲人”,万一对上穆司爵的视线,绝对会引起穆司爵的怀疑。
反正她看不见,穆司爵有一千种方法搪塞她,蒙混过关。
这个世界上,还有比这更大的侮辱吗?
另一边,苏简安已经给两个小家伙喂了牛奶,带着他们在花园里玩。
就算他们不可能一直瞒着许佑宁,也要能瞒一天是一天。
许佑宁一看就不是文静不惹事的女孩,小时候不是个祸害也是个小惹祸精,她能长大,在穆司爵看来是一种奇迹。